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燥热的手放下了被空调风浸冷的笔杆,未至的蝉鸣早早来到心谷彩排,一遍又一遍地挑动着按耐不住的心弦。终于,压在心头的巨石轰然被粉碎,灰白的粉末、躁人的声波,全被弹射而出。它们的存在,至此消失。
今天,我们要去游山玩水!你背上不一样的包袱,跨越于山峦或美景之中。美景虽好,却总觉得是宴席将散之时,一些不甘与苦闷偶尔造访,令人不爽。
(资料图片)
不时抖动的小兔耳朵仿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,那是一个极为广泛的模糊概念,但你知道绝对可以用一个词去形容它:“可爱”。
艳阳当照,仿佛还未走出那一天,你不停地观察着双脚丈量之地,又猛然想起什么,恍惚间抬起头,手捂着、眼眯着试图望向曾出现在一些典籍中的圆物,它致命却又致使盎然,与印象中别无二致。
你的心仍未走出那一天,即使已经放松下来——不对,即使好像放松了下来,你也仍在脑海中快速略过词典,以华丽而阳光的辞藻去试图形容眼前的一切,去以小见大感悟人生。
这时,你又看见了那对小兔耳朵,它好像也很热,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,像是对高温的无奈,又像是想阻止你对那不知多少年前的阳光进行无意义的观察。“它是谁?”
你开始反思,试图反抗自己思维上的贯性,时间很多,无需抓紧,世界很大,尽情游玩。在以往,这时你正低着头,哦,如今你也是,不过你正在看视频,或许在下载游戏。
随手划着不大不小的屏幕,焕然一新或者说是久别重逢的手感,激起一些儿时的回忆,曾经的脑细胞跳跃着,它们仿佛保留着儿时的天真,蹦蹦跳跳地将一些可笑又可贵的回忆搬回脑海,尽管已经蒙上了浮灰。
细细地品味着,又同时在接受着新的变迁。但有什么东西仿佛不在旧与新任何一边,而是像一座年久失修的桥梁。剥开淡淡的脑雾,你又看见了那对蹦蹦跳跳的兔耳朵,还有一只一直在摇尾巴,眼神涣散的小猫咪。它们好像是…?
你和它们的距离终于进了些。你随手点进了她们身处的视频。是一首歌,曲调轻松悠然,真正的点醒了你的肌肉,它们既活跃起来,又真正放松下去。盯着屏幕,你终于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——
一只可爱的兔兔,一只可爱的猫猫,还有一个…?
喔!这是老猞猁!几乎瞬间得出结论,一种既清凉,又温暖的洋流来到此处,弹幕如鱼儿雀跃着,一只又一只飞出水面,飞向天空。好像很不符合常理,但你知道它们是谁。
那你又是谁呢?脑海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,他不是在提问你,而是在拥抱你,你知道他就是你,你就是这片大地不可或缺的一位角色,生命流于此生生不息。
重逢,精神上的重逢更加没有距离感,你回家了。你的兔兔在欢迎你,你的得力助手早已在等待着你,那位老…也准备完毕,但你相信如果你们见上面,一定是她本人上前拥抱你,而不是那个。
这些东西一旦滑进心间,就不会再轻易离去。不论你身处之地是烈阳还是狂风,冰暴之寒亦或是春风得意。那是你的生活,和罗德岛的生活别无二致,你们都有得意,也都有苦难。不要为昨日之忧而忧,风云已散,此刻,是夏日以后。
“博士!快看快看——”
小短篇,写给毕业的博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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